白妈妈这回学乖了,直接没敢接闵心柔的话。
闵心柔却又吼起她来,“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一套一套的说不完吗?”
“接着说呀!”
白妈妈只得苦笑着,小声道:“那贱人也不是傻子,之前侯爷多厌恶她阖府谁不知道。”
“她自己就更知道了,怎么可能侯爷稍微一和颜悦色,立刻信了侯爷?”
“肯定要舍得孩子,才能套着狼的……横竖侯爷也不可能再碰她,且如今也碰不了,至多也就只是睡一张床上而已。”
“小姐何必、何必非要钻这个牛角尖呢?”
闵心柔咬牙切齿,“睡一张床也不行!”
“当初就已经对不起我了,如今还要继续往我伤口上撒盐,把我当什么了?”
“我要是这次再退让,他以后只会变本加厉,更要把我往死里践踏了,——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白妈妈声音更小了,“可有什么办法……我们没有银子,侯爷也没有。”
“这人总得先吃饱了,才顾得上别的吧?”
“所以如今您更不能闹腾才是,您得更隐忍,表现得更委屈,才会让侯爷对您更心疼更愧疚。”
“反之,可就是在把侯爷往那贱人怀里推,没准儿哪天,侯爷就真要喜欢她了……”
闵心柔恨得脸都快扭曲了,“那他就去喜欢啊,看我饶不饶得了他,我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他!”
“不行,贱人肚子里的孩子决不能生下来。真让她生下来,澈儿和我腹中这一个必定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我决不能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决不能!”
说完急声吩咐白妈妈,“尽快想办法弄些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