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科长让我们过来就是给你看病的,你一直这样怎么看病?”
“张大夫什么事都见过,你这点事在她面前不算事。”
姑娘顶着大眼睛愣了半会神,随后看向张嫂问:“真的?我这个事不算什么?”
张嫂点头,轻轻推了张知晓一把,让她说句话。
张知晓:“这个事很正常,有些人就是没那方面的兴趣,我想问你,你和马科长真的是自由恋爱吗?”
姑娘想维护自己的男人,她激动往前坐了一步。
“真的,我们是自由恋爱,我原先在百货公司当售货员,后面和老马结婚后就辞掉工作,在家里安心照顾他和他的父母。”
“第一次我很紧张没成功,第二次我就更怕了,老马当时还安慰我,说我年纪轻遇事没定力,以后会好的。”
说起两人的夫妻生活,小同志透露出一丝害怕和无措。
“可那天过后,我是看见老马就紧张,晚上也不敢靠得太近,每每都盼着月事快来,后面它竟然不来了。”
她打起哭腔,月事不来就没了借口,后面她受不住才告诉老马自己得病了,老马也心疼自己,让自己休息,知道自己不敢去医院,还给自己找来赤脚大夫。
可……
“张大夫,你说我是不是遇见老马才这样的。”她心里还是有些恨,本以为自己过上好日子,哪晓得把身子都赔上了。
张嫂听得愣神,瞧着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的也心疼。
“你这……”嘴张起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张知晓身上,“你的病,晓晓肯定有办法。”
“张大夫,你能治好我吗?”姑娘牵起张知晓的手,因为刚刚的讲述手冰凉得很,可就这样掌心还是出了一层密密的汗。
两性关系多么重要,张知晓觉得回岛后应该联合妇联一块,组织一场性教育活动。
眼前的姑娘要是知道自己就是对那方面没兴趣,应该对马科长不会有如此多的怨恨。
“能治好。”张知晓笑着让她别担心,“我刚刚说了就是有点卵巢早衰的问题,要是治好了,两颊的雀斑也会淡很多。”
“还有你没准对夫妻生活没兴趣,并不是只针对马科长一个人,如果你不想有太多的夫妻生活,可以坐下来和马科长好好谈谈。”
这方面从来没有人告诉自己,女同志微微怔然,过了好一会才问:“真的?我是对那啥没兴趣?”
她不相信:“怎么会呢?我好姐妹一开始确实不舒服,但是慢慢就习惯了,没人说过这方面还有看兴趣的。”
“会不会你好姐妹也是相同的症状?”
张知晓的这句话让她沉默许久。
“那能治好吗?”不知何时,她双眼浸满泪水,怕老马抛弃自己。
张知晓很是无奈:“这个不在我的能力之内。”
她下场,张嫂当起劝话大妈上了场,一脸无所谓:“妹子这有啥难的,你姐妹不是都适应吗?你要是真想和马科长过辈子,就得咬牙适应。”
“谁都是这样过来的。”
张知晓想说不能这样劝,可面对一个全职太太,她实在不敢支太多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