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丫头。”
廖老太一把扶住了廖菡,哭着说:“她们怎么这么心狠啊,那孩子好歹也是无辜的,怎么就……万一就是太子的呢?”
廖菡心如明镜,她压根就没有跟太子圆房过,又怎么会是太子的呢?
救太子那天,廖家人商量过了,穿着的锦衣华服上绣着云纹,就连靴子上都用金线绣了图案。
脚踩金靴,放眼整个南梁又有几人?
料定太子身份非富即贵,所以廖家人决定赌一把,扒掉了太子的衣裳换给了一具面目全非的人套上。
再细心将太子运回去养着,由廖菡亲自照料。
这期间太子偶尔醒来,但也是迷迷糊糊,连人都不认识,还有廖老伯日日在太子耳根子旁边喊着菡儿,菡儿。
“外头的人都说太子温和善良,是个最容易相处的人,怎么……怎么到了咱们身上就不一样了?”
廖老太后悔了,就因为贪图富贵,害死了廖老伯一条命。
廖菡脸色惨白地坐在椅子上,她抬起手摸了摸小腹,懊恼又悔恨:“母亲,咱们出现得不是时候。”
要是沉得住气,等孩子生下来再回来,也不至于没了孩子。
廖婵听着动静走了进来,看着妹妹一脸惨白越发心疼:“也不怪你,只是咱们不懂宫里规矩,弯弯绕绕错综复杂,若是在平常人家,谁又在乎多一双筷子。”
……
陆景宁从偏殿回去后立即让落冰去调查宗卷,查一查北齐太子怎么会来南梁。
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听说此事。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