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乡亲们,如今参军可以享受餐餐有肉食!”
杨明一边发着粥一边说道。
“什么?还有肉吃!我要参军…”一个白胡子老头激动的险些摔倒。
一旁的士兵接话道:“只收青壮年,年龄偏大或者筛选不过者可加入施工队,修缮城墙和改善河道,同样可享受日日吃粥!”
“我愿为大人奋斗至死!”
“别看我老,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其余的年轻人纷纷表示愿意投军,一些妇女也提出可以帮忙洗衣服打扫之类的。
就这样,杨明一整个上午都在周边的村庄和城中的难民营发粥。
今天的军营也同样热闹,来参军的人络绎不绝,可忙坏了登记入册的参军事。
在前来参军的人中,还混入了一个不属于北阳县的人,他叫做张子穆。
而此时他的主子陶明却在府中发着脾气。
“京城事发突然,也不知道现如今怎样了。”又沉默了一阵露出凶狠的目光,“最好那钱老头的儿子被匈奴杀死!这老东西这么多年踩在我头上!我必要他付出代价!”
“大人,这信中所说的救驾您看?”
“救你妈!我就区区两三万兵,拿什么去救?”
……
北阳县城北方一片农田边。
此时正有一伙流氓打扮的青壮年在田埂上打闹,足足有一二十人。
为首的一个用纱布蒙住了半只眼,手里还拿着一把半米长的钢刀。
“爷爷们别闹了,放过我们家吧,再晚几天这春耕时日就过去了啊!”
一个中年男人哀求的说道,他的身边还有几个手持长棍的家丁。
带头的流氓散漫的伸出手抓了抓后背,开口道:“呸,放过你们也容易,东西拿来。”说完手心朝上伸了出去。
“哎哟大爷啊,昨儿个不是刚给过吗,您就饶了我们吧。”
“昨天那是昨天的,我收到钱不就离开了吗?”流氓戏谑的笑了笑,“而今天的你还没给呢。”
中年男人一脸苦闷,甩了甩袖子就带着人离开了。
他们也不是没想过武力解决,只是这群人好像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一个个有本事的很,昨天实在被打的没办法了才交出了银子。
几人来到「刘府」的大门前,一个人声音有一些颤抖的说道:“吴管家,老爷那边…”
吴管家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自己一个人朝后院走去。
没多久就来到上次一对夫妻哭闹的大堂中。
吴管家在路上就已经酝酿好了情绪,这时已是一副泪哗哗的委屈脸,声泪俱下。
“老爷啊,那些人真不是个东西!昨天要了钱小的垫上也就罢了,今日前去又说要钱,看样子明日还准备要哩!”
“他们到底什么来头,搞清楚了没有?”
“小的查过了,根本查不到一点消息啊!你说这北阳县内怎么会有人与您作对?”
刘员外紧紧皱眉思考了一阵,实在是想不出这县城内怎么会有人和自己过不去。
实在没了办法,长叹一口气进入房中拿了个包裹,带上吴管家走出门去。
没多久两人便来到了县衙前,刘员外点了点头,吴管家上前击鼓。
衙内后堂中杨明也是刚施粥回来,和陈立对视了一眼准备一同去看看是谁要报官。
自从陈立拜入杨明帐下之后,这段时间城中大小的事务和衙门里的大小官司都是他在负责,可以说帮了杨明一个大忙。
来到朝堂中,毕竟杨明亲自来了,他也就坐上了主位,陈立则是站在一旁。
刘员外和吴管家已经跪拜在堂下。
陈立眼中闪出一丝精光,嘴角上扬轻轻冷哼了一下。
当刘员外将事情原委讲清楚之后,杨明看向了左侧的陈立,他知道下面这个人就是上次涨租的家伙,那这件事必然与陈立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