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新北奴成了大乾附属国后,军臣无时无刻不处在被秦黑的恫吓下。
秦黑恫吓,也不是那种小人得志的嘴脸。
而是潜移默化的在军臣的心里种下了大乾天威不可抗拒的种子。
这一次阿史那土门的话,直接把军臣心里的种子给催生了。
而且,去年新北奴去年派人去了新北奴朝贡,使者把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说给军臣听,跟秦黑说的,是半点不差。
甚至有些地方秦黑说的还低调了。
使者回来后,军臣足足两个晚上没怎么睡着。
秦黑拿南番来举例子,南番的人口比北奴还要多,现在怎样?
还不是被打的丢掉了大量的土地。
而且南番即将内附啊,一旦南番内附,大乾瞬间就多了几十万的可战之兵。
新的赞普,可是大乾皇帝的外甥。
军臣都麻了。
前两年,他还有点傲气。
现在是半点傲气都没了,有些时候一想到大乾,就觉得惴惴不安的,觉得心慌的紧。
秦黑见军臣皱着眉头,眼里满是慌张的样子,心下大定。
叔爷的主意真好,这军臣果然惶恐了。
上兵伐谋,乃攻心之术,不战而屈人之兵。
他连忙拍了拍军臣的手背,“单于莫慌,这件事听我细细与你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