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进入万魂幡的阴魂,生死都不由自已,一切都被贺安掌控,这种影响会直接作用在他们的灵魂深处,让他们不会生出一丝拒绝贺安的想法。
“泰国的圈子并不算大,我们各自活跃的地方也不同,比如说我,我主要活动的区域就在普吉岛......”
颂帕开始讲述泰国的降头师圈子,贺安听的津津有味。
在颂帕的讲述中,他们其实跟国内的修行者差不多。
分为好多个派系,好多个山头,而他就是普吉岛最大的山头,手下弟子众多!
在这里像他们这种修行之人被称呼为黑袍阿赞或者白袍阿赞,而阿赞实际上并不是法师的意思,而是类似于老师或者师傅。
比如说大街上的修车师傅,司机师傅之类的,都可以称呼为阿赞。
但是前面加上黑袍白袍,那含义就不同了。
白袍阿赞往往代表着正派一些的法师,但他们也并非僧侣,更是像那种自已在家修炼的居士。
至于黑袍阿赞就比较简单了,颂帕就是很典型的黑袍阿赞!
属于那种只要你给钱,什么都可以做的那种。
泰国市场上的阴牌古曼童之类的,往往都是出自这种人之手。
贺安正听的津津有味呢,只听砰的一声,房门直接被人从外面踹开,下一秒一个身影被扔了进来。
贺安扭头一看,被扔进来的正是唐银!
只是此刻的唐银看上去格外凄惨,全身上下被扒的一丝不挂,只留着一件印有金元宝的红裤头。
这一下显然把他摔的不轻,躺在地上哼唧了好几声才爬起来,声音带着哭腔的喊着小祖宗。
贺安这才发现,此刻的唐银被打的鼻青脸肿,两只熊猫眼异常醒目。
“怎么了这是?”
听到声音的贺建国也走了过来,看到唐银这副凄惨的样子顿时怒道。
“谁把我外甥打成这样?”
“我打的,怎么样?”
门外走进来几名壮汉,一个个五大三粗,露出的双臂上都是纹身。
什么韭菜带鱼皮皮虾,乱七八糟纹了一大堆。
走进屋后,眼神不善的盯着贺安几人。
“你们凭什么打我外甥!”
贺建国一点不怵他们,开玩笑,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会怕这种小场面?
“他出千!”
为首大汉一脸愤怒,唐银听后却是更加愤怒道。
“我没有!”
“放屁!你没出老千能把把天胡?”
“我运气好不行么?”
“运气好成什么样能把把天胡?赌神是你爹啊?”
“你管得着么!”
看到自已人后,唐银说话也硬气了起来。
一瘸一拐的跑到贺安身边哭诉道:“小祖宗,这群王八蛋太欺负人了!他们冤枉我!”
贺安心道你不就是出千么?只不过用的手段跟传统手段不一样罢了。
可见到他哭的这么伤心,那些话还是没好意思往外说,
想要拍拍他的头安慰一下,可是看了看那油光铮亮的头,最终还是没能落下手,扭头看向为首的大汉道。
“他这伤是你们打的?”
“对!我们打的,你有意见?”
贺安听后叹口气,这个世界上怎么总有这么多不知死活的人呢?
“棒骨,让他们跪下和我说话。”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