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段欣喻是不愿意出头冒尖的,但三姐姐既然搬出了祖母,就是碰到她的底线。
不过是一场马球,她打就是。
“无妨,没有骑服,我也要上场。”段欣喻眼神坚定。
回到车上换了一身袖口较小的衣服,这才回到了球场。
回去的时候,段欣吱和刘墨弗已经换好了骑服准备上马。
看到她穿着这身衣服,刘墨弗嘲讽。
“五妹妹可真是爱开玩笑,你就穿这身衣服打马球?”
段欣吱更是以为,自家妹妹不懂骑马,没有骑服,出言讽刺。
“看来妹妹在侯府过的日子真是不怎么样,竟然连身骑服都没有。”
段欣喻不愿意逞一时口舌之快,讪讪地笑了笑:“姐姐们尽管放心,妹妹我定然不会摔下马丢了段家的脸便是了。”
“两人一队,五妹妹可找好同伴了?”
同伴段欣喻自是没找到的。
京都女眷都知道她被宠妾灭妻,在侯府步履艰难,又是庶女,自然不愿意与她一路。
但段欣喻不打算就此罢休:“姐姐们一路便是,我一人足以。”
段欣吱和刘墨弗嘲讽的冷笑。
段欣吱提前上马:“我这好妹妹哪来的同路人,不过无妨,想必妹妹好身段,定然能以一敌二。”
刘墨弗又道:“即是比赛,没有彩头没意思,不如这样,若是哪一方输了,就向赢的一方当众行礼认输,如何?”
段欣喻看出来了,这两人分明是商量好的要让自己难堪。
自己与三姐姐都是段家的女儿,本不该如此针锋相对,但她刚才张嘴诋毁祖母,她无法容忍。
便道:“如此,甚好。”
段欣吱和刘墨弗正得意着,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张瑾然的声音。
“季家娘子既有这般勇气,实在叫人钦佩,不如与我组队,可好?”
几人朝着声音看去,就见张瑾然骑着马刚下场,手里还拿着刚才赢下来的彩头。
张瑾然擅马术,马球更是打的有模有样,这一点京都上下人尽皆知。
见她要出手相救,段欣喻有些意外。
“张家姐姐既不嫌弃,我自然是高兴的。”
段欣吱和刘墨弗此刻却脸色难堪。
张瑾然是个不好惹的主,她们不敢多说什么,却也不愿和她一较高低,只想为难段欣喻。
但张瑾然已经将彩头给了身边的丫鬟,做足了架势。
段欣吱犹豫再三还是带着笑道:“张姑娘身手好,这不是欺负人么。”
张瑾然也不客气,丝毫不留情面。
“你们以一敌二不是欺负人,怎得我参赛就是欺负人了?”
“这……”段欣吱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和刘墨弗对视一眼为难的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张瑾然看着几人笑了笑:“罢了,我便让你们一只手,用左手击球。”
段欣吱和刘墨弗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
竟不知什么时候,一向瞧不上这宅中女眷的张瑾然,居然和段欣喻这么要好了。
马球赛开始,几人骑马来到赛场,一声鼓响,众人便瞬间策马奔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