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动的摇晃着狗脸人的肩膀:“你懂那种感觉吗?还不如魂归地狱来的痛快。”
狗脸人:“!!!”
这人是个神经病吧,子孙满堂有什么不好,万寿无疆又有什么问题,寻常人为了求这些东西,恨不得把神像前的蒲团跪出一个窟窿,怎么到了这个女人嘴里,就成了可怕的东西了?
狗脸人单方面拒绝与苏湄沟通,甚至一度怀疑苏湄在这里挤兑他。
要知道,苏湄刚才说的那些,可是他主动要求成为楼管所许下的心愿,为了这个心愿,他都当狗了,结果碰上个苏湄这样的玩意儿,气死他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猜错,狗脸人的愤怒在心中越积越深,毛发随着怒气的增长开始变得尖锐,獠牙从嘴中拱出,一双猩红的眼睛牢牢锁定苏湄。
他决定,拿出点真本事给苏湄看看。
下一刻,胳膊与腿齐飞,脑袋懵逼的滚落在地,心脏,肾脏等整整齐齐摆做一堆。
他看到,苏湄拿着一把刀欣慰的笑了起来:“呼,这下舒坦了,果然做了噩梦后需要干一些快乐的事才行。”
刚刚的幻象让她极为不适。
那是一个热闹的街道,她像是突然出现在那里,没有原因没有理由,有的只是人们发现她后那惊慌的眼神以及四处逃窜的人群。
这些似乎是埋藏在她记忆深处的东西,但为何那些人会慌乱逃跑,为何大帽子见了她第一反应不是救助而是开枪,她实在记不起来。
只隐隐约约听到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叮嘱她些什么,但那会是谁呢?
后来的记忆倒是越发清晰,她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在那里长大,也在那里学习,她的老师们可是一群很有意思的人,会开花的光头,会飞的瘸子,会打怪物的小妹妹……这些人共同构成了她的童年。
至于把她关起来的那些人似乎很久没见到了,也是,观察了十多年,总会厌烦的,放弃很正常。
回忆完毕,苏湄望向整个花田,纸人已经将所有花连根挖起,妥帖的移植到花盆中。
苏湄对此十分满意,这些值钱的东西就是需要可持续性发展,一次饱和顿顿饱的区别可是很大的。
“没想到这个改造农场有这么多值钱的宝贝,假如拿下这里?”
苏湄在心中盘算着这里的价值,脸上的笑容越发猥琐。
“桀桀桀~”
此刻她十分想大喊出自己的座右铭:偶滴,偶滴,全是偶滴!
……
次日一早,采摘园的改造者迈着视死如归的步伐踏入,见到眼前景象的那一瞬间,所有人不约而同揉了揉眼睛。
“快,快掐我一下,这不是做梦吧,这里的植物怎么一夜之间长腿跑了?”
光秃秃的地上只剩下一个又一个的深坑证明植物曾经来过。
同一时刻,园区内的自动贩卖机,商店的货物,甚至休闲区的vr游戏设备通通遗失。
听到这个消息的镇长差点两眼一翻撅过去,缓过神的第一时间就拍着桌子大喊:“查!翻遍整个农庄也得给我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