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湄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阿红,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舞厅的一面墙壁处。
阿红瑟缩的蜷着肩膀:“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这个疯子,拿着酒瓶碎渣就往她身上扎,差点害她变成刺猬,偏偏周围全是吃瓜的,根本没人敢阻拦。
不过也是,舞厅里顾客为了舞女,或者舞女为了顾客,大打出手是常事,只要人不死,都是小事。
“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苏湄一把将人按住:“来都来了,别那么着急走呀。”
说着,便拉着阿红的胳膊,推开隐藏门走了进去。
门内是像迷宫一样的走廊,只有墙上微弱的灯光勉强可以看清前路。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需要先走一步。”
阿红大喊大叫,生怕苏湄一个发疯,把她弄死在这里。
常去酒吧舞厅的人都知道,这些地方总会有一条隐秘的通道,直接通往各个包厢与暗门,出口则在后街,一般是垃圾桶旁。
要是噶个人在这里,抛尸倒是很方便。
提心吊胆到达地方后,阿红松了一口气。
包厢内,红色沙发粉色灯光,看起来十分暧昧。
只不过这个摆设令苏湄看起来似曾相识,但一时间又回忆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包厢内除了大的过分的红皮沙发,还有一个嗨歌套装以及满桌的酒水。
苏湄尝试锁上门,结果发现这门根本没有锁。
不过幸好是向内开的,苏湄单手拖着沙发堵在门旁,潇洒的叉腰欣赏自己的杰作。
阿红浑身颤抖,她算是明白了,两个人战斗力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或者说都不在一个次元。
她的手真欠啊,惹这么一个人物干什么?
“我告诉你啊,咱们离开的时候大家都看着呢,我出了事,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你。”
阿红抱住伤痕累累的自己,委屈巴巴犹如受虐的小媳妇。
“我没……”
苏湄正准备和她沟通,放在包内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刚要接听,阿红就扯着嗓子大喊救命。
“你可闭嘴吧。”
苏湄一巴掌呼晕她,这才接听来自金主的电话:“怎么接的这么慢?”
“我刚在睡觉。”
“不能吧,你睡觉不是天塌都醒不过来吗?”
“对啊,我想你想的睡不着,正数着时间看你什么时候打给我呢。”
“一整天了都不来一个电话,这会儿才打来,是故意不想让我好好睡觉吗?”
对面犹豫了一会儿,生硬的转移了这个话题:“我就想看看你在不在家……不是,安不安全,最近小偷多,注意关好门窗。”
弹幕:“好窒息,安了监控不说,还不定时电话追踪,这个钱真是不好挣。”
“伸手向人讨饭就是这样的,你还真以为轻松就能得到钱呀,别做梦了。”
“你们都好单纯,不看新闻吗?老公包养小三,玩腻了派老婆讨回钱的可不少,还是996吧,至少老板不能把发了的工资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