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醒来时全身向被挤压过一样,疼得厉害。”
苏湄观察她的身上,除了银丝造成的伤害外,还有一些擦伤以及挤压伤。
难道是,到了晚上,这个包厢会倒塌?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和你抢客人了,也不骂你了,挣得钱分你一半,不,全给你,我再也不要来这里了。”
啪嗒一下,一张带着清凉的纸巾被覆盖在伤口,揭下后,原本沾满灰尘的伤口彻底消失不见。
阿红惊呆了,久久不能回神:“神,神仙?”
难道她得罪了神仙,天啊,未来一片完犊子呀!
不,神仙或许就是教训她一下,毕竟神仙慈悲为怀,对吧?
“嗐,哪来的神仙呀,就是带遮暇能力的纸巾,防水的。”苏湄大方的丢给阿红一些面包和火腿:“吃点吧,别饿坏了。”
阿红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
从包厢出来,苏湄来到舞池里,依旧混在人群中观察。
今天的舞曲十分劲爆,身边的人头甩来甩去,头发纷飞,苏湄偷偷拿着骨刀,谁的头发即将碰到她时,她就帮忙教育一下,因此,一曲舞闭,不少人发出哀嚎:
“啊——老娘花了大几千接的头发,哪个杀千刀干的!”
苏湄悄悄离开,深藏功与名。
吧台前,酒保看着笑地一脸开心的苏湄十分不解:“今天你的业绩仍旧是0,还能笑地出来?”
苏湄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回答:“为什么不能笑?”
酒保冷笑着,他可不想现在告诉她,一周垫底,就得上舞台作为领舞,跳一些莫名其妙,羞耻至极的舞蹈。
他记得上次有人穿着清凉跳了一首小毛驴吧,动作是其次,表情和模拟驴叫才是精髓。
苏湄看着酒保头顶堪比弹幕的吐槽,人都僵了。
酒保看的哈哈大笑:“现在害怕了?”
“有意思,看起来惩罚也不是多么可怕。”
“呵,还嘴硬,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酒保撇撇嘴,那个人跳完可是像被毛驴附身一样追着公驴求爱三天三夜,从那以后,再也没脸出现在舞厅过。
……
午夜时分,苏湄在梦中梦到她变成了一头驴,追着另一头驴哒哒哒的跑,一边跑,一边打着想鼻,和即将强迫良家少男的女流氓一样。
苏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面无表情的掏出骨刀,扎进脑袋,将负责记忆部分的神经挖出,随意丢在纸篓内,开开心心清洗一下血迹后躺下接着睡。
这一晚,其他天选者由于怕金主高韩森再次突袭,选择了留在家中,因此也成功错过了这个信息。
……
直到中午艳阳高照,苏湄才伸伸胳膊起床,刚走出房门,就见沙发上坐着一群不速之客。
每一个都戴着口罩,有男有女,共五人。
一个听声音大概七十多岁的老女人见苏湄出来立刻捏着嗓子开口:“这么瘦,身体能健康吗?女人,还是要有点肉。”
女人身边还有两个老头,同样用打量的目光看着她,从眼神中可以看出,似乎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