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关于白清歌假冒上官玥的身份，甚至是白家的身份，都是你做的？”
既然这个男人说有什么都可以问，知而不言这样的话，那么乔苒当然就不客气了。
“是的。”这回傅荆舟回答得十分爽快。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乔苒才不相信他是真的是为了白清歌，如果真是喜欢她为她做这么多，那么那个女人也不会有那样的结果。
“因为我也是受人安排的。”
这一次，傅荆舟没有想太多，似乎真的是做到了知而不言。
果然……
乔苒眸光微凌。
看来哥哥白斯年猜测的并没有错，这个偏执狂身后真的还有幕后指使者。
那个人……
“那个人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他不答反问。
他这么一问，大家都非常有默契的都沉默了。
过了良久，乔苒才主动开口问: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这个你得去问他，我并不是百事通，并不是所有事情都知道。”
傅荆舟再次耸耸肩，一副他也不知道也很无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