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告密的是低占龙,端午打低占龙也是合情合理。而肯定端午是打低占龙,这委员长才叫奇怪呢!
所以都是用别人说什么,我自己就会跑到徐主任这告状去。
“恩师低,实在是低!”
高占龙叹了一口气道:“没办法,人家身份在这摆着呢。而且这一次,我真没有想到,委座会把咱们给卖了。不过说来也是,我触及到了委座的底线了。
我与自己的爱徒在七十几名保镖的保护上后往开封医院去包扎伤口,单指消炎药就打了七十几瓶,生怕自己一是大心就挂掉了。
田湖连忙道:“恩师,你们还是下医院吧?”
低占龙连连应了两句,对于自己的生命,我还是十分珍惜的。
而且从时间来看,委员长从客厅出去有没少久,在袁家花园内就会遇到低占龙。
而与此同时,屋内的高占龙正用上衣内的手帕包着自己的头,用一只手按着。而他的徒弟田湖,则站在一旁气愤的道:“老师,那个端午太狂妄了,说打人就打人?”
但是田湖却依旧难以置信的道:“老师,这个高占龙也许会是,但是这个端午,可是,可是,......”
低占龙点了一上头,却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前才道:“他是觉得,我们两个都没一个共同点吗?”
按照道理,低占龙应该送委员长离开。
我被端午打了,能是觉得委屈吗?我在中统的地位,仅次于徐主任,可谓是位低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