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锦荔有些烦恼地说:“妾告状了啊,而且还责打了奴才,好像是不太仁德来着。”
太子爷笑了:“孤给你晋位份,就是给你这个权利责打奴才,他们有不应当的地方,你就要如此才是。不然,何时才能学会怎么做主子?”
“李世英,”太子爷宣来了李世英,“把大公子身边儿的奴才还有太子妃身边儿的苏姑姑一人打二十板子,再一人罚半年月例。”太子爷轻描淡写地说道。
李世英领了命后,就带领着一帮身强体壮的太监浩浩荡荡的去了魏孺人的兰萱堂,倒把魏孺人给吓了一跳。
李世英客气中带着一丝桀骜,手一挥:“孺人,奴才得罪。敢问哪些奴才是伺候在大公子身边儿的?”
魏孺人叫人去指,一个个儿的全揪出来了,全都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李世英用鼻子冷哼了一声,“不是咋家要刻薄你们,实在是主子有命令,我也不得不从啊。”说着手对着东方拱手示意。
“拖下去,一人二十下,打。”李世英声音冷酷无情。
魏孺人转了个身儿进屋了,连劝劝也不。“母妃,他们怎么了?他们是犯错了吗,为什么李总管要让人打他们?他们素日里伺候儿子都很尽心尽力啊。”世通不解地问。
魏孺人快速捂住了他的嘴,拽着他回里屋背书去了。
外头打板子的声音此起彼伏,整个院子里都听得见。其实,二十下板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只是李世英趁机收拾党羽,把一个之前得罪过自己的小太监给打残了,这是后话。
茗香榭的陈孺人挺着肚子在窗口看热闹,木莲走过来小心提醒,“主子有身子了,怎好看这个?”
陈孺人如今有了孩子,心情好得很,也乐意调笑几句:“我是没见过这场面,魏孺人怎么进去了?她爹是屠夫,她见杀猪那么多,比这个厉害多了,说不准儿,还帮着她爹按过猪呢。”说着她又自己笑起来。
木莲抿抿嘴儿没说什么,然后退下去了。
陈孺人转过身望着这丫头挺窈窕的身影,心念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