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丫头本来就是伺候在主子跟前儿的,也叫门内的,对这些二门外的本来就提防着,看她这么贼头贼脑的不知羞耻,更是对她没个好脸色,只见门内的这个丫头把脸一黑,没好气地说:“我不知道你是来做奴才害怕来做探子的,赶明儿回了秦姑姑把你打出去你就知道规矩了。”
那丫头果然捂住嘴,不敢再高声了。
屋内一室旖旎,昏暗的烛光摇摇晃晃。
“爷,不……这儿不行。”薛锦荔小声地说。
“怎么不行?”太子爷捉住她,又糖分满满地说了一句:“孤觉得你一点也不胖,现在这个程度,孤十分受用。”说着加快了速度。
帷帐内的人影交叠在一起,薛锦荔微微抽着气,太子爷的手在下面作乱,头又埋在她怀里,灵活的濡湿的触感和偶尔的痛感让她的理智全飞了,一双小手胡乱抓在太子爷的背上、肩上,最后甚至抓上了太子爷的头发……
两个人默契地一起到了,搂着滚到里头喘着气。
薛锦荔眼睛水水地望着太子爷,小声说:“两个孩子也大了,爷,要不妾再给您生一个吧。”
太子爷眉头一挑,竟有几分邪魅狂狷的意思?
两个人又作乱了一番,太子爷才叫了水,胡乱擦洗了一番这才躺下。
太子妃在琅华宫里念着佛,小郡主就坐在旁边抄经书,一个好好的琅华宫清冷得雪洞似的。檀香袅袅,要不是没有供奉大佛金身,估计第一次来的人会以为这儿是佛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