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到这地步了还装呢,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白静见他不肯配合,冷哼一声直接上前,不客气的伸手晃着轮椅。
简父不料她会真的对自己这个病人动手,加之他本来就又难受又晕,根本不是白静的对手。
“住手,你个贱人!”简父气虚的骂道。
“哼,老东西,想要我住手很简单啊,把你的遗产拿出来,再重新分化一下分给我和依依,我就不打你了!”白静冷笑着揪着简父的脸和手道。
“不……可能!”简父断断续续的道。
白静听他事到如今还是这么酱,心中不由火气,不依不饶的抓着简父,直接将他从轮椅上扯了下来。
“臭老东西,好说我也陪了你这么好几年,你竟然一点情分都不顾及,一分钱都不分给我们,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白静骂骂咧咧的,却没有注意到简父掉下椅子的时候头正好磕在了桌角上面,额头直接破了个大洞,瞬间血流不止。
白静骂了几句,见简父不理不睬,也懒得和他争辩,正要离开,却突然反应过来这么安静的简父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却在看到简父山下满地的一大滩血迹时双腿一抖,差点站不住脚。
“喂,死东西,你别给我装啊!”白静颤抖着上前几步,抬脚踢了踢简父,简父却僵硬的任由她踢打着,丝毫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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