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被人按着的宁从康见李甫离开,疯狂挣扎道:“你宁从南,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妈,这么对我们?”
听着他的话,宁从南只觉得好笑,他转头看着宁从康冷笑道:“我不可以怎么样?不可以亲手将自己的母亲兄长送进监狱吗?”
“你,你……”宁从康怔怔的看着宁从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句话。
满意的看着他的神情,宁从南冷漠勾唇道:“我想起来了,我和你们,半分钱的血缘关系都没有呢,所以,把你们送进监狱这种事,对我来说丝毫没有压力。”
说罢,宁从南抬手一挥,门外候着的人立刻走了进来,将大喊求饶的徐慧和宁从康拉了出去。
——
因为最聒噪的徐慧和宁从康被拉走,大厅中一下子又恢复了诡异的死寂。
在这种让人压抑的安静之中,无论是佣人还是手下都低着头静静的站着,真有事要做的也战战兢兢生怕闹出一点动静。
宁从南仿佛没有察觉到周遭的压抑一样,他转身走到了宁老爷子身边,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平静的脸庞。
在刚才那一出闹剧里面,有人疯狂,有人痛斥,有人抓心捞肺的想要听到更多的八卦。唯独宁老爷子,就这么平静的躺在这里,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一样。
看着宁从南的样子,宁富邦想了想走到他身边,“从南……”
“父亲。”
宁从南看着他,平静的道:“先不用说了,一切,都等奶奶葬礼办妥之后再说吧。”
说完,宁从南对他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看着宁从南的背影,宁富邦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有愧有歉。
付作安却是拍了拍的他的肩膀安慰道:“不要多想,你看孩子不是很好吗?他已经成长为一个能接受一切也能承担一切的男人,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宁从南出了殡仪馆,坐进车里,将头沉沉的靠在后座上,冷声吩咐司机:“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