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野蛮的、不规整的牙印,与绯红的吻痕共同在她身上烙下侵犯后?的独有印记。
“刷啦——”
帘子掀开,女?人弯腰钻进来?,手里还拿着药膏,“老婆醒啦?”
“嗯。”
许知意急忙缩进被子里,不愿看她,“别过来?。”
明明是带了情?绪的,可尾音软得像是在撒娇。
结果自然是被女?人紧紧搂在怀中,肌肤相贴,怎么也挣脱不掉,“生气了?”
温柔的语调令她鼻尖微酸,满腔委屈都被勾出来?,“……疼。”
“这?就给老婆涂药。”
女?人不容她拒绝,翻身把她按在下面,“再稍微忍一会。”
二十分钟后?,火辣辣的疼痛暂且得到缓解。许知意转过身,咬紧嘴唇,还是不愿搭理这?个?把她折腾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对于上了头的饿狼来?说,求饶压根没有用。
女?人连好言好语哄她都不愿,直接把泪水吻入口中,熟视无睹。
“太过分了,阿琰。”
眼角酸涩,心中被莫名的情?绪填满。
倒不是生气,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女?人用来?宣泄欲.望的工具,只?需要听话地承受对方给予的一切。
——不被珍惜,也不被认真对待。
“怪我,我没有控制住。”裴清琰还没意识到她情?绪起伏的缘由?,柔声安抚,“以后?不在野外做了。”
许知意垂下眼眸,没有接腔。
良久,她总算组织好语言,睫毛颤了颤,像半空掉落的蝴蝶,“阿琰,你要是觉得跟我在一起腻了——”
“才不会腻。”
女?人似是怕她说出后?面的话,急切地夺过话头,“多少次都不会腻。”
“那为?什么一定要在外面……你如果想要,在家时我哪次拒绝过你。”
最后?几个?字,许知意念的愈发小声。在女?人调侃她之?前?,先拧了对方一下,“这?么喜欢追求刺激?”
“平常哪有这?种机会,好不容易来?一次,自然要牢牢抓住。老婆,你都不知道昨晚你有多诱人。”
“不许再说,唔……”
有些?霸道的亲吻令她呼吸微滞,脑海空白一片,唯有脸颊漫上点点红晕。
“身子很软,声音也好听。”女?人偏偏不准备轻易放过她,对准她的耳朵吹出一口气,“我碰哪里,哪里都是红的,很可爱。”
“阿琰,不要再说了。”
许知意躲不过去,眼角又渐渐泛起湿意,如同蒙了一层薄薄水雾。
“不说也可以,老婆先答应我不胡思乱想。”
女?人在她红润的唇瓣用了点力啃咬,“若是再想些?不可能发生的事?,下次可就不只?咬这?里了。”
“非把老婆咬哭不可。”她加重语气,威胁与情?.欲并重。
许知意拿她没办法,只?得点头答应,此事?就算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