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到什么？”
楚离歌实在摸不清妖族要做什么，又是想要为谁疗伤。
“他们很警惕，我差点被发现，后来我离远了一些，便什么都听不见了，然后就遇到了这些死灵。”
说起那些死灵，鬣狗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长得丑就算了，身上黏黏腻腻的，带着一股腐臭味，而且杀都杀不死。
“不过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
“那个胡霜飞的修为高了不少，而且身上还有一股介于神息和仙气之间的气味。”
介于神息和仙气之间的气味？
楚离歌更不解了，妖族的气味很杂乱，更多时候沾上的是动物的气味，因为他们很多都是由动物化形而来，比如胡霜飞便是狐狸化身。
“那股气息很古怪，我分辨不出来，而且还有其他很复杂的气味，我没有闻到过。”
鬣狗的嗅觉是旁人的数十倍，他能用嗅觉去探知的东西是楚离歌无法探知到的，既然他这么说，那么应当是不会错的。
只是胡霜飞身上怎会有除了妖族以外的气息？
莫非她与仙族和神族的人双.修了？
不过，若是双.修的气味，鬣狗应该能嗅出来，只是他没有提及这一点，那便应该不是双.修。
“妖界里面应当是藏了人，那个人就是妖族行踪诡异的源头。”
楚离歌倒是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值得妖族这般劳碌奔波。鬣狗动了动鼻子，确认周围的气味后，差点干呕起来，只是他忍住了，只道：“这是什么人？”
“我也想知道。”
楚离歌白了鬣狗一眼，鬣狗又傻傻地笑了笑，随后道：“尊主，那个天元神君为何与你关系不错的样子？”
“我们关系是不错，她跟其他神族都不同。”
“哦。”
鬣狗是看不出来哪里不同，荆颜是比其他神族好看，味道也比其他神族好闻，可她是神族，神族哪有什么好东西。
“那尊主，我们现在只能等天亮吗？”
楚离歌听罢，只能丧气地点了点头：“上古邪灵控制了这片土地，以我们的实力，还没法跟这些活了千年的老东西抗衡，只能等天亮了。”
“是。”
一阵阴风吹来，鬣狗擦了擦自己的手臂，浑身都缩了缩，更为警惕地看着周围，道：“尊主，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嗯，我感觉到了。”
不是死灵，不是怨灵，难道是……
楚离歌和鬣狗同时停下了脚步，便见眼前有一团灰色的烟雾聚拢起来，形成一个人形。只见它双目泛着红光，带着一股极强的煞气朝着二人奔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