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他从楚地绑回来的。
这一刻,范增也是意识地了这一点,连忙朝着赵术,道:“公子放心,属下不会如此不智!”
“哈哈,我自然是相信先生的!”
安慰了范增一句,赵术朝着隐为,道:“这一次,所有的行动,由范增主持。”
“隐为你协助他。”
“诺。”
闻言,隐为点头。
他虽然心中有些不解,但是,面对赵术的命令,他没有丝毫的反对。
反正只是这一次的行动指挥权,又不是让范增执掌暗脉,对于他的影响几乎没有。
隐为不在乎。
但是,范增心头一惊,连忙朝着赵术,道:“公子,属下刚刚接触十二商,对于这些事不太了解。”
“还是由隐为主持,属下从旁协助为好。”
“哼!”
冷哼一声,赵术语气变得肃然:“此事关系重大,我要在最短时间内出成绩。”
“你就不要推辞了。”
“诺。”
无奈之下,范增不由得点头答应一声,这一刻他抬头,看到了一堆竹简旁边的剑。
像极了传闻中的鹿卢剑。
那柄历代秦王的佩剑。
心念电闪,范增清楚,大秦朝廷之中只怕是要动荡了,而且与楚系有关。
.......
与此同时,李斯率领廷尉府的官吏,进驻了治粟内史官署,而治粟内史官署也半步政令,召回了在咸阳的所有官吏。
这样的变故,让得到消息的大秦老世族以及文武百官脸色速变,他们都清楚,咸阳城中,只怕是又要起刀兵了。
“君上,我们的人传来消息,王上召见了治粟内史的官吏,召见了长史李斯以及公子术。”
闻言,昌文君眼中浮现一抹肃然,他虽然不及昌平君芈启,但是,他也在朝堂之上混了这么久,嗅觉多少也是有些敏锐的。
“现在情况如何?”
家老眼中浮现一抹凝重,朝着昌文君,道:“公子术尚未有动作,但是,长史李斯,率领廷尉府官署的官吏,进驻了治粟内史官署。”
“治粟内史官署召回在咸阳的所有官吏,陷入了停摆!”
“祸事了!”
长叹一声,急得昌文君在院落中不断地渡步:“老夫当初就不同意这个事儿,现在好了。”
“公子术,从一介贫民,走到今日,又岂会仅仅依靠运气好。”
吐槽了几句,昌文君朝着家老,道:“这件事儿的首尾都抹除了没有?”
“禀君上,我们的人做的干净,应该是没有留下痕迹。”家老眼中浮现一抹犹豫,但还是朝着昌文君,道。
“哼!”
这一刻,昌文君朝着家老冷声,道:“你以为李斯是吃干饭的?”
“你以为公子术是废物不成?”
“还是你以为章台宫中的那位,连咸阳都无法掌控?”
“立即去,让参与此事的所有人闭嘴,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