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晗初急忙跑到他的身边,将他拉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扶着他往外走去。沈州府着急的想要说什么。萍儿转身严肃的开口。“沈大人,沈夫人,我们公子现在状态不太好,我们夫人急着带公子去看大夫,还请两位不要耽误。”沈夫人看着苏晗初带着君墨晔远去的背影,着急的开口。“萍儿姑娘………”萍儿眼里带着几分犀利。“沈夫人,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公子现在的情况貌似你们说什么都不太合适,此事还是等我们公子好了再说,萍儿要去帮忙照顾公子,就先告辞了。”沈夫人看着萍儿身上都带着几分锐利冷然,这皇城来的丫鬟身上都有如此气度吗萍儿也不管二人的反应,转身疾步去追苏晗初。马车上,君墨晔整个人都靠在苏晗初的身上。“初初……”整个人往苏晗初的身上蹭,衣领已经有一些扯开。双手有些不安分的扶在苏晗的双肩上,往下游离。当他滚烫的唇落在了自己的脖颈上,苏晗初急忙伸手推着他。“君墨晔,你冷静一些……”随即高喊道。“蒋立柯,再快一些,速度找到一家医馆。”君墨晔呼吸急促,呢喃着苏晗初的名字,一片猩红的眼眸里**翻滚,似乎想要将眼前的人儿彻底淹没,吞入腹中。苏晗初焦急的夺着他的亲昵,心里把沈落雪骂了千万遍。察觉到她想逃,君墨晔伸手捏住她的脸颊,他泛红的眼直勾勾地看着着她,喉结也在缓慢地滚动,眸子里的欲念炙热的诉说着自己的需。“初初,别躲我好不好。”随着马车忽然一颠簸。苏晗初控制不住往后仰去,君墨晔惯性的扑在了她的身上,同时伸手护住她的脑袋。然后抱着她换了一个姿势,让她跨坐于自己的腿上,伸手掐着她的脖子就吻上了他的唇。“唔……”他的吻来的太热烈,苏晗初只感觉口中的呼吸都被夺去,他的唇舌在自己口中游走,忍不住身子颤栗着。双手撑着他的胸口,似乎是反抗又似乎是欲拒还迎。“君墨晔………”君墨晔已经扯开她的衣襟,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锁骨上。“初初,帮帮我………”炙热而急切的吻点点滴滴的落下,随着肩上的衣服被扯开,君墨晔的吻一路往下………马车里的温度一点点的上升着,苏晗初只感觉浑身似乎有一股无形的电流划过,整个身体都滚烫起来。当她的裙摆被撩起来,君墨的衣衫早已散开,当他有力的大手卡在她的腰间,将她抱起一些放下。苏晗初终究忍不住惊呼出了声音。“啊………”赶马车的蒋立柯眼里闪过一抹惊讶,萍儿红着脸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别找医馆了,到那边巷子里停下。”蒋立柯一下子反应过来,将马车往巷子里赶,等马车在巷子里停好,萍儿红着脸开口。“你去那边注意一下。”然后伸手拿过蒋立柯手中的缰绳和马鞭。蒋立柯微微点头,红着脸往远处走去。听着马车里若有若无的压制低吟声,萍儿小脸早已经红得似乎是染上了红霞。但是依旧拉着缰绳,控制住马车。若是此时有人经过,必能看到晃动的马车………直到一个时辰过后,君墨晔低沉的声音才从马车里传出来。“回府。”萍儿急忙坐上马车,对着不远处的蒋立柯招手。君墨晔伸手替苏晗初将衣服拉拢,看着怀里的苏晗初一脸潮红,眉眼湿润,手指温柔地拂去她眼角湿意,然后低下头亲了亲她眼角。“辛苦了,夫人。”苏晗初慵懒的抬起眼皮,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做都做了,难不成自己还能再怎么样不成,随即将头埋进君墨晔的怀里,真的是丢死人了,这么久,萍儿她们肯定知道了。君墨晔嘴角含笑,一只手抱着她的身子,一只手理了理她的裙摆,当看着已经脏了的裙摆,君墨晔伸手拿过一旁的披风,将苏晗初裹在了披风里。直到马车停在了君府门口。君墨晔抱着苏晗初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大步流星的往主院走去。苏晗初将头紧紧的埋在她的胸口,恨不得自己根本不存在。君墨晔用脚推开门,然后将门快速踢了关上。苏晗初听着关门的声音,这才慢慢抬起头,伸手捶了一下君墨晔的胸口。“君墨晔,都是你,真的是丢死人了。”君墨晔却已经将她放到柔软的床上,随即快速撤掉自己的衣服,欺身压上去。“夫人,那现在到了我们的寝屋,为夫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苏晗初眼里一惊。“君墨晔,你明明已经要了两………”那未出口的话却被堵了回去。“唔………”君墨晔的吻铺天盖地而来,马车里好不容易被拉好了的衣服再次被拉开。交缠在一起的呼吸,肌肤相贴,每一次的悸动都带着难以言喻的回应,撩动人心弦的欢愉一次次的引人沉沦,似乎是浮在云端之上。屋里闪烁不明的烛光倒影着床幔摇曳的影子。而此时的沈家一片慌乱。沈夫人沉着脸,心里的那团火忍不住窜出来。“沈落雪,我真的是白白教导了你这么多年,早知道我当初还不如不生你……”沈落雪因为被打了几巴掌,脸已经浮肿起来,甚至清晰的看到手掌印。“可是母亲你已经生了,而且母亲,不是你说的吗我是这西北最尊贵的贵女,我的婚姻就是要等父亲回到皇城,在皇城嫁一个高门显贵的夫家吗怎么现在还变成女儿的不是了”沈州府一脸的阴沉,伸手指着沈夫人。“这就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女儿丝毫不知悔过,徐氏,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明日都给我把这不争气的东西押去君家道歉,不然她要是惹来什么祸事,我也护不住她。”沈落雪听了嘴硬的开口。“我不去,苏晗初是一个什么东西,居然让我去跟她道歉,不过就是一个流放犯,现在也不过就是一个商人而已,士农工商,商人最末流,地位最为低下,我绝对不会跟一个商户道歉。”..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