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桬在自己身下牙齿直打颤,连眼睫都在颤抖,却还在强壮镇定。
唐书亚轻声而笑,缓缓凑到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地问她:“感觉如何?方熙能让你这样吗?你真是满口谎言,就是个小骗子。跟你爸一样,都是骗子。方熙要是知道你爸的事,他还会要你?”
充满恶意的话语的比刀子还能伤人,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听到提及自己的爸爸,凌桬终于不再装死,陡然睁开眼,眼珠像浸在水雾里的黑葡萄。
看着唐书亚的眼神却像是淬了毒般,毫不掩饰其心中的恨与恶,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
他微垂眼皮看着她,他这次没摘眼镜,通过镜片与她对视,死死地锁住她的眼睛。
她的表情,她的睫毛,甚至她皮肤上的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那种不知名的快感再一次席卷了他。
那种感觉很熟悉也让他很舒畅。
征服,占有,操纵。
他不受控制,吐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直至最后闷吭着绷直了身体,战栗着。
凌桬被迫承受着唐书亚所有欲念的倾泻。
无力躺在真皮沙发上,狼狈不堪。
身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头发凌乱,有几缕粘粘在她的颊边,心口。
还没完全消退的痕迹上又覆盖了新一身。
就像搓揉过度破败不堪又靡艳迷乱的布娃娃……
唐书亚从浴室内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客厅里还残留着欢愉过后的气味,但沙发上已经不见女人的身影了。
他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未穿上衣,健硕的背脊上数条刺眼夺目的抓痕,肩膀还有一个清晰的牙印。
窗外如今是万物俱籁,偶尔几只夜鸽低旋飞过,灰色的浮云如蛟龙般慢慢蠕动过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