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红梅满头黑线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已有不少人涌进屋,厉声喝问:“谁在乱搞男女关系?抓起来扭送派出所!”
朱科长两手乱舞乱叫:“我衣服穿得好好的没乱搞男女关系!”
亲妈萎萎缩缩,只继父镇定,为了今天他什么准备都做好了,立马拿出结婚证展示给众人看,指着亲妈:“我和她是夫妻不可能乱搞男女关系。”。
又指向姜宴,“她是我们的女儿姜宴,从小跟着养父母过,都不知是怎么教育她的,有本事这月头才来我家,今天就敢跟野男人鬼混!”
“被我们发现还让野男人打我们,大家看看我的脸,她妈和朱科长的脑袋,都被打成啥样了?”
朱科长张着嘴,围观的人也奇怪:“什么野男人?这屋里不就只有你们四个?”
继父朝旁边屋跑:“野男人在这!”
姜宴跑在他前面,一把拉开那间屋门。
霍英双眼紧闭躺在地上,一边头上如长角一样有个青紫肿胀的大包,可见她那一下打得有多狠。
心猛烈抽搐,姜宴一下扑跪到男人面前,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大家瞧见没有?”继父指着大呼小叫,“姜宴跟这个野男人关系亲密得很,就是他俩在乱搞男女关系!”
“他不是野男人!”姜宴嚯地站起,直逼继父大声喝,“你说他把你们打成这样,那他怎么会躺在这间屋里昏迷不醒?”
继父一怔。
咦,死丫头不是从来三锤打不出一个屁来,遇事只会哭的主吗?
怎么突然连他都敢怼了?
眼珠转了转,男人马上振振有词:“我和你妈还有朱科长联合起来正当防卫,他双手难敌四拳,才被我们打倒。”
“是吗?”姜宴盯着他,“我现在把他叫醒,你们三个再联手,如果能再把他打倒,那你们说什么我就认什么!”
继父一下说不出话。
地上男人的凶悍他可见识过,当时如果不是急着去救死丫头,再一拳就能把他打死。
别说他们三个,就是再来三个都不可能把这男人打倒。
一看他迟疑,众人不禁议论:“地上这男人头上受伤了,他们三个联手应该比之前更好打倒他,怎么就不敢接声呢?只怕是心虚了。”
但八岁起就在风月场所端茶递水的继父哪有这么容易被问倒?很快把球踢回来:
“那你说你和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肯定早就认识,否则你怎么知道他很厉害?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又怎会躺在这昏迷不醒?”
“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从没见过面怎么会认识?”
姜宴声音天生娇软却再不似从前黏黏糊糊,“你们要把我嫁给朱科长换取好处,我不答应就把我骗到这,想让朱科长把我生米煮成熟饭。”
“我用手电筒打晕朱科长,想走却被你们拦住,我大声呼救,这位同志听到见义勇为跑来救我,你们守在门口不准救,才被他打的。”
“但他下手并不重,你们求饶也就放过了,没想到在他转身要带我走时,爸爸你从后面用条凳偷袭他!他在晕倒前才出重手打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