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满脸戾气和阴毒的准备再扇一个巴掌时,肩膀被握住。
沈眠侧脸看见徐凤泽,眼底闪过不耐烦。
示意人把被打懵了的沈洁塞进车里,挣开徐凤泽的手掌,冷冷的:“滚开。”
徐凤泽眉眼挤压,语气很重:“你再这样,我会报警。”
说着看见了沈眠脸颊的红肿还有唇角的血痕,怔了下:“是......是她先打你的吗?”
“不是,她娇娇弱弱的哪能打到我,你去报警吧。”
沈眠重重的抽了口烟,将烟头捏在指尖朝前一步,烟头怼上徐凤泽的白大褂。
布料和烟火灼烧的味道扑鼻而来。
沈眠和徐凤泽的距离很近很近。
一仰头对上了徐凤泽漆黑的瞳孔。
“沈眠,她是你亲妹妹。”
沈眠和他对视说:“徐凤泽,我的妹妹,我的母亲,连同沈眠这个人,早在十八年前,踏入沈家的时候,就已经长眠于地下了。”
沈眠丢掉烟头上车走了。
徐凤泽看着车辆开走,蓦地狠狠的皱了眉。
长眠于地下......是什么意思?
沈洁在酒店下车后,沈眠从玻璃窗朝着她丢了张卡,还有入学的资料:“这是我最后给你们的施舍。”
说完不等她捡,招呼司机开车。
隔天接到消息,沈洁拿着卡跑了。
沈眠签字的手微顿。
“要找吗?”
“不用,给沈言办理转院,以后关于沈洁和杨蔷的消息,都不用再递给我,找人把我在南郊的公寓卖了吧。”
杨蔷卖了她之前,沈眠给的那张卡里有这么多年她全部的积蓄。
只要杨蔷不大手大脚,够她生活到死。
沈眠再也不想看见杨蔷和沈洁了。
沈眠在十月初找助理联系陆少卿回国签‘南郊六千亩’的转让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