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是平躺,脸朝这边,拉着毛毯角睡着的。
雪白的肚皮微微鼓起来一块,很清楚的在写着,不是胖,司意涵怀孕了。
刑南艺不知道孕三月的肚子是多大,但是知道怀孕五个月的肚子不是这样。
五月的孩子已经有脑袋和四肢,会把肚皮撑成一个球。
司意涵个子不矮,但是骨架很小,她不可能孕五月了,还能上蹿下跳,百无禁忌,常常蹲着。
但凡有点常识,都会知道孕五月很多事情都不会做,也做不了。
刑南艺不知道的是,司意涵从前的生命中只有学习、生意、挣钱,她连撕裂是什么,要挂什么科都不知道。
她没有具体的男女方面的常识,更没有怀孕的常识,知道些大概,已经不得了了。
刑南艺把衣服放下,错过了下一秒,紧绷雪白肚皮处蹬出的一个小小脚丫印。
探身把毛毯给司意涵裹严实,刑南艺彻夜未眠。
隔天起来司意涵怔住:“做这么多?”
刑南艺烧了鱼汤,烙了饼。
不是单纯的饼,是带腊肉和鱼干沫和雪城干菜的饼,整整五大张。
司意涵拧了眉,想去看看厨房里之前偷来的面是不是给造光了。
最后没动。
刑南艺以后要自己生活了,不能打击他的自信心。
司意涵洗了手要坐下。
“你坐床上。”刑南艺把轮椅转动到对面,淡淡的:“去。”
司意涵听话的去了,感觉太高了,坐着不太舒服,但是刑南艺要求的,忍了,听见刑南艺说:“那家人怎么样?”
司意涵微怔:“您说的是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