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大的眉眼也冷了下来,和司意涵对视几秒,做了让步:“请。”
司意涵跟他去了医院。
这个病人她见过。
白老大餐厅里一个不起眼的站街,因为长相一般,行为木讷,业绩很低。
现在腹部那缠裹着纱布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医生看到白老大来到,多看了司意涵几眼,笑呵呵的表示以后这种病人多送几个来,白老大给了他两张百元纸币。
医生走后,司意涵问:“她怎么会中枪?”
“境外整天打仗,玩的是枪和子弹,不给她一枪,怎么试你的抗生素有没有用。”
司意涵看向无所谓的白老大和他身后的大汉们,手缓慢的握成了拳。
过了会松开手,面色如常的接过她前几天的就诊单,对照现在的。
白老大懒散道:“从前我们雪城中枪是必死,司小姐,你做出来的抗生素,价值比千金还重。”
自然。
尤其是境外,最值钱的就是药,接着就是子弹和枪械。
白老大说:“等药结束后,子弹可以排上日程了。”
司意涵应下,跟着他出去的时候表示想上厕所。
到二楼上了厕所出来后,门口守着的人很不耐烦:“蹲坑的就是磨叽。”
司意涵顿了足,侧目看向二楼那头的妇产科,手松松握握,开口想说话的时候,妇产科出来一个大夫。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