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的这晚在刑南艺进来躺平后翻来覆去很久才喃喃了声刑哥睡着。
刑南艺睁眼看了好大会天花板,转动脑袋看向缩在墙角的司意涵,还有被她拉到身边,距离他一人宽,生怕吵到他的孩子。
烦烦的坐起身把孩子拽到自己身边,大氅丢到司意涵身上,一夜无眠。
司意涵早上起来坐在床边喝粥,听见刑南艺丢出一句,“药膏用的怎么样?”
刑南艺去集市回来满打满算五天了,带回了奶瓶奶粉,还带回了一管祛疤的药膏。
司意涵被这突然砸下的对话惊了下,语速很快:“好用的,很好用,我每天都在用。”
“恩。”
对话中断。
司意涵垂头喝粥,一碗喝完娴熟的递过去。
刑南艺去厨房再递来一碗。
司意涵喝,听见刑南艺说:“药膏一天三次。”
司意涵点头:“好的。”
刑南艺没再说话,司意涵抿抿唇:“刑哥。”
“恩。”
喊了名字,他应,这就是和好的征兆了,要知道之前几天,刑南艺都是不搭理的。
司意涵喜上眉梢,朝床边蹭蹭,小声问:“集市现在怎么样了?”
刑南艺那天去了一趟,回来带来了奶瓶和奶粉,一管子药膏,但是没有蔬菜和水果。
怎么样呢?
刑南艺陷入沉思。
尸体没人处理,但明显被翻过,商店被打砸一空,街道有人,却鬼鬼祟祟,女人看到男人就跑。
男人看到女人,乃至于看到他,光天化日下,匪夷所思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