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烨霖抱着手指不再哭,却也不饿,就是玩。
刑南艺默默的轻拍哄睡,侧目看向里侧睡的很香的司意涵,鬼使神差的开口:“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垂眸盯了几秒孩子,冷冷的,“你也是。”
司意涵在月子走到三十天的时候哭了,因为头发痒,还因为枕头上有了味。
满打满算,她有将近四十天没洗头了。
司意涵隔着帽子挠头,还是痒,想起刑南艺的洁癖,对照自己的邋遢。坐在床角面对石壁哭的抽抽噎噎。
在中午,石屋明显温度上来几个度后,被刑南艺叫下床,指着满满一桶水,示意她洗头。
司意涵破涕为笑。
弯腰洗了大半个小时,从盐到洗衣皂,洗到被进来晾枕头套的刑南艺训了一顿,不洗了。
擦头的时候,头发被洗衣皂干巴的打了结。
司意涵坐在床边费劲的梳头发,大力下扯到头皮,呜咽了一声,手里的木头梳子被取走。
“别动。”
司意涵脸红红的不动了,背对刑南艺让他给梳头,小声和他说话:“很难梳吧。”
“您可以大点力气。”
“谢谢刑哥。”
刑南艺:“闭嘴。”
司意涵闭嘴了,过了会听见头发断裂的声音,丧了,“早知道不用洗衣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