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艺无意识的笑了一声,打断:“吃你的饭。”
待这个话题被成功的带过后,刑南艺无意识的长出口气。
晚上烧了满满一大锅水,在盆里和凉水混合后,去外面等待。
雪城的黑夜比白天更冷,寒风刺骨到让人腿脚发寒,刑南艺走去洗衣服常坐的壁炉旁边蹲下。
壁炉内侧挨着的是小厨房。
一墙之隔下,细细碎碎的说话声和淅淅沥沥的水声漫近耳边。
说的什么听不见。
但是想得到。
司意涵从来了这后多了个自言自语的毛病。
总是喜欢自己和自己说话。
左不过是水好烫,洗发水好好用,牙齿被刷白了这些无用的废话,有点不符合她平日智商的弱智。
重点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刑南艺烧水的时候听见司意涵说她要先洗澡,再用洗澡水洗头,还问他能不能坐盆,她不想擦身了,感觉洗的不干净。
刑南艺把盆底刷的干干净净,然后说的是随便。
所以现在......司意涵在......洗澡。
那晚的事因为药物的作用,刑南艺印象其实很模糊。真正认识到司意涵是个女人,不是个孩子,准确来说,是从门缝的惊鸿一瞥开始。
接着是肩并肩那晚司意涵的呼吸声,还有念叨着疼,给她揉的触觉。
刑南艺搭在膝盖上往下几乎要垂到地面的手掌蜷了蜷,心情有点说不出的烦,起身走进了雪夜。
吹着冷风,心里的烦躁淡了点,回去门口等待。
等到司意涵小声喊,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