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比,她丝毫没察觉。
有了对比,就会发现他面对她像是戴上了假面。
微笑和轻哄,全都刻板的要命。
刑南艺对司意涵只是哥哥对待妹妹。
笑意远不如对待自己多,也并没有给司意涵什么特权,但梅拉就是莫名的心里很不满。
尤其是昨天司意涵忤逆了她,他只是在她面前训斥了她一顿,却没打,梅拉心里像是扎了根刺。
远处阿飞气喘吁吁的跑近,磕绊的说英文,“这是我们老大让我给您送的镇痛剂,他说......他说他临时有点事不能来送您,为表歉意,等您回来的时候,会亲自来接您。”
梅拉心里舒服了点,哼的一声应下了,看着手里只是一夜就调制出来的镇痛剂,皱眉:“他的事不会是陪他熬夜的妹妹吧。”
再天才,调配的时间在那放着。
昨天刚出了那事,他现在不来,到底是在忙,还是在陪他妹妹。
刑南艺的确在家,却不是陪司意涵,是在哄孩子。
阿飞机灵了下,“今早有人说在山那边看见一个红狐,他召集人去他家,准备带人上山去给您猎红狐,改成狐裘穿。”
不说狐狸还好。
梅拉想起了司意涵身上的白狐裘。
脑袋上三天换一顶的各色貂帽。
戴的手套,穿的皮靴,东西好到和她不相上下。
梅拉怒骂:“当本小姐是要饭的吗?一个破狐裘,我稀罕?还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