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有点紧张,感觉自己说的是不是太漏骨了。
抿抿唇补充:“您是我的亲人,是我的哥哥,我很在乎您,您别多想昂,是对亲人的那种在乎。”
刑南艺重新迈起了步子。
晚上在司意涵睡着后,脱掉了她的袜子。
他这些天除了私密的地方,只剩下脚没检查。
司意涵一直穿着袜子的脚趾顶端,青紫一片。
从大脚趾到小脚趾,无一幸免。
而且五天了。
淤血还是又重又浓。
刑南艺下床找到化瘀的药。
把她的脚放到怀里,搓了搓自己有点泛凉的手,朝她脚上捂了捂,接着开始轻轻化开淤血。
淤血太重了,不化开也许有天会烂在里面。
在雪城这座城市。
司意涵的手背已经留下了不可逆的疤痕。
她的脚不能再出事。
但司意涵睡着了,刑南艺不敢戳破,也不敢大力。
最后无力下,额头轻轻抵着她温热的脚:“司意涵。”
刑南艺喃喃:“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