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转动脑袋接着打量这破破烂烂,给狗住她都嫌弃的房子,再回头看向不远处家的方向。
突兀的。
一直糟到极点,不知道还要怎么糟的心情回温了。
她挑了眉,“你为什么住在这啊?”
二万没说话。
文秀和他在一起了两年。
他一直都是这样。
动辄就不说话,像是只有她在唱独角戏。
文秀好起来的心情再次跌入谷底,她凶巴巴的说:“我饿了。”
二万起身去了厨房,几秒后回来,“你想吃什么?我出去给你买。”
文秀想起附近的超市,距离这里有点远,手指蜷了蜷,看了眼他角落的米袋,硬邦邦的,“白粥。”
文秀一边泡脚,一边喝粥。
在水凉了后动动脚。
二万拎着烧水壶朝水盆里倒水。
文秀的脚丫搓了搓,侧目看向门外。
这里没窗户,她的手机被她砸了。
想知道几点,只能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