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一时摸不清楚裘海天会怎么做。
是给钱,还是撕破脸。
思来想去,决定先晾凉。
陈远去了郊区养着的小情家,搂着又乖又会说话的她喝了点酒,上床睡了。
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身上猛的一凉。
他皱眉摸索着想把被子捞回来。
脖颈抵上一片冰凉,压着脖颈泛起轻微的刺痛。
陈远豁然睁开眼。
看向床边凭空出现的高大黑影。
下一秒。
尖细的物件从横握变成竖起。
手起落下间,伴随着陈远惊惧的叫声,放大了无数倍,有手臂长短的钢针扎了下去。
半小时后。
陈远趴在地上,全身肉眼可见的,到处都是血窟窿。
他的情妇衣衫凌乱的被五花大绑丢在角落,晕了过去。
二万扯了个高凳子,坐在陈远面前。
微微俯身,手里带着血花的粗大钢针,扎在陈远的后脖颈,他声音很冷:“你的伤疼,但是并不致命,别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