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额角往下掉血。
文秀说:“除了我,没人有权利骂二万,更没人有资格说要把他碎尸万段。”
文秀把手里沾血的烟灰缸丢在地面,“如果你再敢在我面前说他一个字,我不介意做个寡妇,或者是再换一个人和我做体面风光,但却各玩各的夫妻。”
文秀走了。
到楼下的时候看向厨房。
从她上楼到下楼,大约半个小时。
二万还在厨房。
她靠在门口,环胸开口:“打我的是陈远。”
昨天二万问了很多遍,是谁打的她。
文秀一直没说。
她现在说了。
可二万只是背对她恩了一声。
文秀看着他的背影,眼眶湿润了,抿抿唇说:“他来找我道歉,说以后不会了,让我原谅他,接着和他结婚。”
二万转身面对她,很平静:“然后呢?”
文秀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我同意了。”
二万点点头,“饿吗?”
文秀试图从他没表情的脸上找出点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