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没说话。
文秀被按在地面,长发跟着垂下。
姿势很狼狈,但眉眼却不狼狈。
她一字一句道:“我文家虽已破,但我还有舅舅,我的舅舅裘海天,只保镖就有上百个,在京市黑道只手遮天,把人命玩弄于鼓掌之间,他!只有我这一门血亲!”
陈远没说话。
文秀盯着他,恶狠狠道:“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舅舅会把你碎尸万段!”
陈远低低的叹了口气:“你真的是......”
他低低的叹了口气,像是轻叹:“太傻了。”
文秀手掌一寸寸的握成了拳,心口突兀的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恐慌。
她昂起下巴,嗓音发颤,却依旧掷地有声:“把我松开。”
“陈远,你松开我。”
伴随着陈远越来越明显的嘲弄笑。
文秀开始剧烈的挣扎。
她打二万真的很随意。
巴掌和抓挠,说甩就甩。
可是被按在地上,任凭她怎么挣扎,却就是挣不开身上的铁掌半寸。
陈远说:“你舅舅明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