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万躺在沙发上,眼睛却看着楼梯口。
在午夜将至后,眼皮往下坠。
脑中却像是有根绳吊着,一丁点细微的声响,就会让他睁开眼,猛的坐起身。
确认四处门窗都好好的,再和衣躺下,看着楼梯口,后半夜无眠。
隔天二万在刑南艺要送两个孩子上学的时候堵住,嘴巴蠕动片刻,“帮我把碗筷收下来,顺便把早餐送上去。”
刑南艺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气。
二万是他捡的,这么多年一直跟着他。
其实受过不少伤。
但却从没受过这种伤。
而且一看就是被人折磨的。
不对。
照二万的话来说,是被文秀折磨的。
二万在雪城怎么把文秀当个祖宗一样供起来伺候,刑南艺是亲眼看在眼里的。
现在脚成了这幅德行。
第一反应不是埋怨,而是说自己更配不上她了。
让刑南艺心里涌出一股无名火。
想掐死文秀那个该死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