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抱着像是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的文秀,快步上前,把门关上。
矮身收拾他们存在过的痕迹。
文秀环视四周,确定他出不去后,后知后觉的虚弱了,蔫蔫的要从二万身上往下掉。
二万抱紧她,在把一切收拾妥当后,抱着文秀去角落里的洗手间。
拆开上面的顶,抱着文秀整个爬了上去。
再小心翼翼的将顶给遮住。
这里是农住房。
房子挑高比寻常的房子要高的多。
卫生间的顶上有一根巨大的房梁。
二万抱着文秀躺在房梁上,扯过西服盖在她身上,在听见下面传来推门声后,捂住文秀嘴。
二万侧耳听下面的动静,在人迟迟不出去后皱了眉。
文秀朝前爬了爬,靠近二万耳朵:“他们想在这过夜。”
二万听出来了。
因为她滚烫的呼吸,手掌轻覆文秀的额头,果然,文秀的烧又起来了。
二万有点说不出的焦躁。
文秀这一天,只喝了一碗粥,房梁上来的急,没拿被子,如果在上面再待一夜,文秀的身体绝对吃不消。
而且文秀的高烧温度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