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烨霖说:“我能抱抱你吗?”
话音落地。
司烨霖侧身,把文棠主动的抱在怀里。
手轻轻抚她的发,“抱歉,以后在这,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司烨霖说:“我发誓。”
司烨霖穿着研究服,身上的味道和记忆中不一样。
不是松柏墨香,是一种不算好闻的消毒水味道。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
文棠却觉得有点好闻。
缠绵了这么多天的委屈,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散了。
疯狂想回家的冲动,也就这么消散了。
甚至不想欺负他,让他和自己以后离婚的念头,就这么莫名其妙,很可耻的松动了。
文棠在傍晚被司烨霖带回了家。
司烨霖看了眼俩人卧室被子上堆的密密麻麻的冬衣,不明白,“这衣服怎么在这?”
“因为从我住在这第一天,晚上十点就停电了,第二天早上八点才会来电,我很冷,不盖着我根本睡不着。”文棠没有告状的羞耻,很直白的说自己跟他来了这之后受到的委屈,“还有,出行车每天我去食堂都有叫,但是一个都没来过,食堂有九个窗口,但是对我开放的只有一个窗口。”
文棠说:“我在这的半个月,每天吃不好,睡不好,也不敢出门。”
如果只是文棠自己一个人就罢了。
怎么都能过得下去,但她肚子里怀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