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舔了舔后槽牙,回眸:“你什么意思?”
刑烨堂不是第一次发现了。
每次他回家,正常几天回来就罢了。
只要是提早回来,做的两天的饭会剩一天,做了一天的饭,会剩三顿。
平时阮竹丢哪的衣服,刑烨堂会收。
但只要是自己丢哪的衣服,阮竹从来都不动。
像是拎起来放进衣柜,对她来说很难。
也像是嫌弃,不想放。
刑烨堂把冰箱门关上,站直身走近,手掐腰居高临下,“和我说清楚。”
他声音巨大,“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跟谁学的,好端端的饭不吃,吃泡面,喝啤酒,你长本事了你!”
倒不是不能抽烟,也不是不能喝酒和吃泡面。
是很莫名奇妙。
刑烨堂认识阮竹快二十年了。
这家伙一直闷闷的,也没什么朋友。
看着有点像是没脾气好欺负的兔子。
这兔子突然抽烟喝酒样样来,让刑烨堂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不吃他做的饭,为什么平时她不这样,这边他一走就像是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