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是因为当初以为刑烨堂在外借了高利贷,才跑去和那个研究所签了合同,拿了长包费,把自己泡在了里面。
她工作不好,很辛苦。
文棠觉得,不管阮竹需不需要他们帮忙,于情于理,她都该说一句,不能当做不知道。
违约金是长包费的好几倍,文棠记得刑烨堂说过阮竹自尊心很强,补充:“对我们来说,真的只是零花钱。”
阮竹定定的看着文棠直白明亮的眼睛。
放在膝盖上的手掌缓慢的握成了拳,不是愤怒,是屈辱,还有无力。
那么那么一大笔钱。
阮竹拼尽全部力气也拿不出来。
可不管是刑烨堂还是文棠,都说,这些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
阮竹把手松开,岔开话题:“刑烨堂呢?”
“他去医院了。”
阮竹怔了瞬:“他生病了吗?”
“不是,是我朋友方梦琪身体不太舒服。”
阮竹沉默许久:“大病?”
“小病,低血糖。”
阮竹哦了一声没再说。
文棠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问阮竹要不要在这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