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粉白漂亮的脸冷了下来。
整个人的气质直接从娇弱变成了冷凝。
她直白硬声道:“我们俩结婚势在必行,不会有改变,甚至于,我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刑烨堂心有多软又有多顾家你比我清楚,我们有认识了近二十年的情分在那放着,不管你们再反对,只要我哭一场示弱,他就一定会娶我。如果想让他以后和我的生活过的平安顺遂,不因为我夹在你们中间两难,就安静点,不要管我们俩的事。”
刑烨堂很喜欢说。
碎碎的和阮竹说他家里的琐事。
爸妈伯父伯母妹妹还有......哥哥。
哥哥少年离家,但是和他的感情很好。
他曾经对阮竹说过,“我哥疼我疼到如果我被人欺负了,会立马杀过来,把那人碎尸万段。”
“但也疼我疼到只要我闹,就什么都依着我。”
那么那么疼刑烨堂的人。
阮竹想。
不会让刑烨堂夹在中间为难的吧。
阮竹定定的看着他,却一直看到刑烨堂再度跑出来,也没看出司烨霖在想什么。
刑烨堂好奇:“你倆干嘛呢这是。”
他拎起东西踢了司烨霖一脚,“拎东西。”
司烨霖睨了阮竹一眼,压下眼底的杀气,拎起东西和刑烨堂一起朝家门口走。
阮竹跟在后面。
舔了舔唇,再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