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唇角的笑消退了几分,接着重新灿烂起来:“你怎么这么厉害。”
刑烨堂撇嘴:“那是自然,小爷我一直都厉害,只是不谙功名和利禄。”
他亲亲她,认真又期待:“我很快就要去找你了。”
明明距离没多远,阮竹也隔一天就会回家。
但刑烨堂就是有点急躁,一天都不想和她分开。
阮竹指甲悄无声息的掐进的掌心,笑笑说好。
刑烨堂送阮竹进去,吹着口哨回家了。
想起忘了问阮竹到底喜不喜欢吃牛肉陷的饺子。
转念一想,是喜欢的。
从小到大,每年的大年三十早上,刑烨堂都会偷点刑南艺包的饺子给阮竹送去。
不管什么陷的,阮竹吃的都很香。
刑烨堂嘀咕:“怎么吃不胖呢?”
他想,不然去研究所的食堂上班算了。
研究怎么把阮竹给喂胖点。
转念又一想,阮竹一天只愿意和他吃一顿饭。
刑烨堂生气了,“什么毛病,哪有这样当人老婆的。”
但更多的却依旧是欢喜。
距离过年还有三天的时候,刑烨堂接到家里的电话,问什么时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