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出差的半个月,刑烨堂就像是阮竹说的,在家里安静的等她。
早上起来看一眼手机,去跑步,回来做饭吃饭,看看电影看看电视,看看手机,熬到中午做饭,再看一眼手机。
他在等阮竹的电话。
刑烨堂给阮竹打电话,十次有九次都不接。
一年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
变得不再给阮竹打电话了。
等阮竹给他打。
下午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拎着手机翻后面花园的土,躺躺椅上晒太阳。
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放在心口睡着。
晚上把手机放在耳边,夜里醒来摸摸身边冰凉的被窝,把手机挨耳朵再近点,闭眼睡了。
阮竹出差的第十三天给刑烨堂打电话了。
她的来电音乐是刑烨堂专门定的。
刑烨堂瞬间睁眼,嗖的下坐起身。
阮竹声音很温柔:“刑烨堂。”
刑烨堂跟着温柔了,“怎么还不睡?”
“等回去后,我会接个大项目,超级超级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