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良善。
温暖又阳光。
而且......恋家。
他是她见过的最恋家也是最粘家的男人。
阮竹到现在才恍然,刑烨堂不只是不给她打电话了。
甚至于......
对于自己半年才回来一次,来了就走,也不生气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暴跳如雷,不喋喋不休的和她闹,就这么平静的对她温柔的笑。
像是她半年不回来没关系,也像是她回来就走没关系。
阮竹和刑烨堂结婚以来,太忙了。
忙的脑袋里像是有个陀螺,不用鞭打,它便已经自动旋转,且越转越快,很多事根本没时间去想。
现在想起来了。
手跟着隐隐的,泛起了哆嗦。
她放下筷子,在桌下按住颤抖的手,对刑烨堂挤出笑:“你......”
阮竹哑声说:“你是出轨了吗?”
是另外有一个家了吗?随意才变了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