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阮竹有时候会毒舌,会耍赖,但就是温柔的。
因为阮竹很胆小,且害羞的要命。
不管刑烨堂多火急火燎。
却能很轻易的按捺住,因为怕吓着她。
床事上,小心翼翼成为了刑烨堂的本能。
本能却在这瞬间扭曲的不成样子。
因为怒。
刑烨堂感觉长这么大都不曾这么气过。
气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捂着她的嘴,听着她压抑不住疼痛的嘶吼声。
怒火渐消。
别的却一层层的漫了起来。
他红了眼圈,突兀的,咬住她的肩膀,一点点的用力后,默默的想,你活该。
你怎么能这么无所谓的说出这种话,你个该死的该被千刀万剐的混蛋。
你活该!你活该!你活该!
浅青色的床单在后半夜染上了点点红意。
阮竹趴在床上,粉白的脸上布满冷汗,腰间薄被之上,布满了细碎咬痕,深度隐约可以看见红艳艳的血痕。
刑烨堂衣衫整齐的坐在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