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说的高傲又随意,像是笃定了阮竹会去。
但手指却蜷了蜷。
在阮竹欣喜到像是要蹦起来应下后,莫名蜷在一起的手掌松开。
淡道:“带水,和昨天的一样。”
阮竹抱着和昨天一样,有近五升的水和刑烨堂一起出去爬山了。
是刑烨堂主动说的话,也是他邀请的,但上山的前半路不怎么搭理阮竹的还是刑烨堂。
阮竹有点失落,但还是高兴的。
抱着水杯,跟在刑烨堂后面爬山。
到中段的时候,热的把袖子一层层的叠上去,裤脚也挽了上去。
但因为冲锋衣面料本就是防风的,阮竹很热。
热到极限后喊住刑烨堂,抿抿唇说:“我......我能喝点水吗?”
喝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更何况水杯一直是阮竹抱着。
阮竹想喝可以直接喝。
但是弄不清楚刑烨堂想法的阮竹莫名不敢。
想让刑烨堂原谅她的想法太浓郁,浓郁到一举一动一句话都小心翼翼到极点。
就怕惹了刑烨堂不高兴。
刑烨堂侧目看下面热的像是要中暑的阮竹,再看她怀里巨大的水杯,抿唇说:“不许!”
阮竹其实只是问问,怕惹刑烨堂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