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这几天感觉自己的病好多了。
尤其是晚上。
最开始的两天,阮竹存在感不强烈。
刑烨堂又总是失眠,让他反复的胡思乱想。
后来因为她一直朝自己身边凑。
为他做这做那,眼底只瞧得见他一个人。
还不止。
会经常做一些很让人心软的小动作。
像是醒了看见他,眼睛会满足又雀跃的眯成一条线。
睡着窝在他怀里不只是窝,会悄悄的像是个贼似的攥住他的衣襟。
偶尔有两天,刑烨堂又失眠了,揪着她的耳朵问,我是谁,你喜欢谁?
她喃喃像是牙牙学语般,口中吐出的只有一个名字。
——刑烨堂。
话语这个东西有用吗?
有的。
但是和行动相比,总是有点苍白无力。
阮竹的这点无意识像是喜欢刑烨堂的小动作。
让刑烨堂心口像是涌出了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