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就只能笑。
刑烨堂一笑起来有种特别的魅力。
导师莫名的心里软了,话音一转,问刑烨堂:“你在丽水是怎么回事?和那个叫什么来着,对了,阮竹,你和那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少给我撒谎,你一声不吭拐着人小姑娘走的事,丹尼尔可都和我讲了。”
从刑烨堂回来,家里没一个人对他提过丽水,也没一个人对他提过阮竹。
刑烨堂随着导师朝前走的步子顿住。
在导师皱眉回头喊的时候回神,“没怎么回事。”
“不是瞧上人家了?”
刑烨堂沉默几秒,“不是。”
正儿八经的老师把自己每个学生都当成孩子。
他对刑烨堂是如此,对丹尼尔也是如此。
“既然不是,其实是也没事,你把那小姑娘电话给我,丹尼尔找她都快找疯了。”
刑烨堂抿唇:“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丹尼尔可说了,人瞧上你了,要追你,那眼神是追不上誓不罢休。”
刑烨堂拎着塑料袋的手无意识的收紧。
刑烨堂得病了,还是不小的毛病。
神经思维有很多天都浑浑噩噩的。
但是对于从前的事,后来的事,却都是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