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很深的里面。
环境比后来阮竹在研究所对面租的一居室差的多,因为没有窗户,只有开门进去那刹那,才能窥见一点阳光。
并且这段走向她家的很深的地界,是没有灯的。
刑烨堂有点说不清楚的不放心。
自己买了灯把这条窄窄的,只能容一人正面行走的甬道里挂满了太阳能路灯,还安装了四五个监控,直接连接警局。
回家的路安全了很多。
但这条甬道,据刑烨堂所知,住的很多人慢吞吞的都搬走了。
房租因为内里的环境差,常年不见阳光,偶还有蟑螂出没,一度掉到了几十块钱一个月。
大抵是因为这两天是阴天,没有阳光,路灯在这个点已经熄灭了。
昏暗的潮湿的,雾蒙蒙的甬道口蹲着一个女孩。
抱着包,脑袋磕在膝盖上,像是在等......人?
刑烨堂怔怔的看着,被一声狗吠唤回神。
脑袋磕进膝盖里的阮竹也被唤醒了。
茫然的抬眸,一眼和还站在垃圾桶边的刑烨堂对视了。
刑烨堂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的蜷了蜷。
没逃,也没和这几天一样避,喉咙滚动许久,对阮竹笑笑:“早。”
阮竹站起身,好像是因为蹲久了,腿有点麻,踉跄了一瞬,扶着墙站好,定定的看了刑烨堂许久:“早。”
刑烨堂点点头,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