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王子居然把这种他发誓说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了,好可恶,我接下来绝对不要理他,至少一天!
躺在床上还在昏迷之中的暗游戏浑然不知、自己在什么都没做过的情况下就平白无辜背了口黑锅。不过,如果他知道自己是为游戏背的锅,想必他也不会在意的吧,大概。
玛娜的倒来算是一个小插曲,但确认了玛娜还是能与自己所知剧情一样、看见游戏几人的存在后,隼人也是松了口气,对几人说道:“既然玛娜可以看到游戏你们的存在,那么我多少也能对法老的安危放下心来了,可以出发去王家长眠之谷了。”
游戏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么说?隼人你是担心巴库拉会再潜入王宫来袭击另一个我吗?”
因为隼人之前有说明过在游戏一行人来到记忆世界前所发生的事,所以游戏也知道不久前发生的一系列事件。
“巴库拉的话,在近段时间恐怕是不会再来王宫这里搞事情了,一而再再而三地谋划却没能得到一丝回报,他的耐心估计是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了,再怎么蠢也该转变攻略的方向、去实行其他高收益的成功率更高的计划了。”
隼人摇摇头,停顿了一下,却说道:“游戏,你对玛娜之前来看望法老的那个神官有什么感觉?”
“神官?那个叫阿克那帝的人吗?”听到隼人的话,虽然不明白隼人为什么忽然提起那个人,但游戏略一思考,回答道,“那个人给我的感觉,虽然第一眼看上去时像是个好人,但是我总感觉他在心底里一定还藏着些什么东西,是个心思很深的人。”
“我也是我也是,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超级不顺眼的。”城之内也搭话道,却得到了本田的吐槽,“我看你根本就只是觉得那个人跟贝卡斯一样有【千年眼】所以才看不惯对方吧。”
“就算是那样好了啦。”
因为没法将自己的“记忆”作为证据,只能引导游戏他们对阿克那帝升起防备之心的隼人点了点头道:“实不相瞒,我也有一样的感觉。虽然我在这个时代所获知的所有情报里,阿克那帝神官是一个很和善的仁慈的神官,王宫内外都有许多人对其很是信服与憧憬。”
“但是,有个发胶手曾经说过,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感情,阿克那帝没有向任何人表露过他心底里有什么样的欲望,越是完美的外在形象、我就感觉他这人越是危险。”
看了眼床上的暗游戏,隼人郑重地说道:“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怀疑阿克那帝暗地里很有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甚至会对法老不利,而以防万一的,不会被任何人看见的游戏你们几个,就成为了保护他的最后屏障了。”
“虽然其他人看不见你们的同时、你们也无法接触其他人,但是有了玛娜的存在后情况便又有所不同了。”
隼人说着,向着房间外走去:“我在确认了外出的两名神官的安全后,也会尽管回来,这段时间就拜托游戏你们了。”
游戏闻言,点点头:“嗯,任何人想伤害另一个我的话,先得从我身上踏过去。”
“只要城之内大爷在这里,没人能伤害得了另一个游戏。”城之内也是自信地一指自己道。
作为决斗者的二人,虽然在来到记忆世界时没能将决斗盘带进来、而且即使带进来了也因为世界规则的不同无法全力使用,但即使是记忆世界里,他们两人也是有着驱使精灵力量的能力的,只不过与隼人一样、都存在着一定的限制不能过多使用。
有两人的守护,再加上玛娜的存在,以及塞特的牵制,阿克那帝即使是想要对昏迷的暗游戏动手、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这个记忆世界存在的核心就是暗游戏本身,如果法老被杀死的话一切都将结束,没有了后顾之忧的隼人与游戏几人道别了之后,来到了医疗院外的空地上。
在离开医疗院时,隼人还顺带路过了塞特和琪莎拉、以及夏达神官所在的房间,同样是使用精灵力量过度,夏达就显得逊弊了、直到隼人离开都还在沉睡,完全指望不上他能干些什么。
而塞特那边,隼人虽然一开始想着知会他一声自己的离去,不过在瞥见塞特那个痴汉趁着琪莎拉睡着、居然趁机鬼鬼祟祟地对着琪莎拉动手动脚、摸人家女孩子的脸颊时,隼人果断选择了不去打扰。
这自己要是突然冒出来让塞特知道了他那副模样暴露在人前了,隼人按照海马的性格推测、塞特说不定会高喊着“粉碎!玉碎!大喝彩!”之类的话追杀自己。
意识抽离,隼人感觉自己的眼前同时出现了两个视角,一个是眼前医疗院的空地,另一个则是俯瞰着棋盘的“玩家”视角,而两边的隼人做出了同步的动作,同时将一个透明的瓶子拿在了手中。
印有“黄金之风”字眼的瓶子上的瓶塞被拔出,旋即,在隼人的身周骤然掀起了上升气流,并随着隼人的意志迅速锁定了一个方位改变前进的方向。
锁定了之前从地图上确认的王家长眠之谷的方向,隼人搭乘着黄金色的气流化为光芒消失在原地,但就在光芒前进时,自医疗院的门前却走出了一个一脸烦躁的身影。
“哼,区区一个古建筑居然修得这么绕,害得我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找路,刚刚那个长得很像我的家伙应该是来了这一边吧?”海马濑人悠闲地走过拐角,却只看见一束金光直冲自己的面门。
“砰!”
只听一声闷响,海马被有如实体般的光芒直接砸晕了过去,与光芒周围的疾风一同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的千里之外,半空之中突兀出现了两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