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楚辽都站了出来，众人也纷纷开始跪下。
一时间，殿中雅雀无声。
良久昭帝才叹了口气，“念在娴贵妃陪伴朕多年的份上，这些孽事都是老二一个人做的，说起来朕也算教子无方，娴贵妃……褫夺封号，贬为贵人吧。”
最终，娴贵妃以降位贵人结束，楚纯松了口气。
下了大朝会后，楚荇亲自带着萧远征去了趟养心殿，替外祖父说明来意。
洪九亲自出来接的。
只是他轻声道，“皇上只让萧老大人一个人进去，公主去侧殿等会儿吧。”
楚荇想说话，却被萧远征抬手打断，“你在这等一等，外祖父进去跟皇上说两句。”
他看了眼这个有勇有谋的外孙女，眼底又心疼又是赞扬。
这是她自己闯出来的功绩，萧家从未帮上她半点忙，却也能得她惦记。
楚荇点点头，应了声好。
原以为等会儿能问问洪九，里面说了些什么，却没想到很快洪九就出来了。
洪九冲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左右，萧远征才深一脚浅一脚地从养心殿中迈了出来，他扶着墙，似乎抽干了力气。
可嘴角处，却是挂着松了口气的笑。
他冲着不远处的楚荇招手，“过来。”
楚荇扶在他的胳膊上，小心翼翼。
不等她开口问，后面的洪九就又跟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封早已密封的圣旨，陪着他们出了宫门。